礼物 第2节

梁曼秋又卸了书包，一头雾水爬上了戴四海的摩托车后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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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柯追出门口问：“老爸，你们多久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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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四海：“很快，洗完东西就拖地，别整天看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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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柯才不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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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四海到了门口，又跟阿莲吩咐，一会让她收拾干净鹅子就可以收工了，剩下的工序由他回来后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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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莲多问一句：“海哥，有什么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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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四海说：“回头再跟你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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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托车载着一大一小在大街小巷疾驰，比乡下燥热的夏风呼呼吹过，像蒙上一层密不透风的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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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来分钟后，他们停在一座医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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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曼秋不知道戴四海带她来做什么，只能亦步亦趋跟着，医院比镇上卫生所大，走道和科室错综复杂，她怕跟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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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曼秋跟着戴四海进了一个女医生的诊室，缩紧了肩膀，看着更瘦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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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怯怯地问：“阿伯，要打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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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打，”戴四海坐到桌边，跟医生说，“我想给她做一个体检，一套下来要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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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上下打量梁曼秋：“她有哪里不舒服吗，怎么想着做体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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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四海跟梁曼秋说：“妹妹，你出走廊椅子坐着等我，不要乱跑，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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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曼秋不明所以，但还是点头，坐到最靠门的条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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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四海稍压低声，说：“医生，她老豆吸粉的，我想查她有没有什么传染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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