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暇,诸藩国被北匈奴控制;汉明帝时,窦固、班超北击匈奴,匈奴北遁,班超出使西域,经营三十余年,重开西域商道,收复五十余国,再扬大汉之威;汉末至今,朝代更迭,胡族强盛,中原离弱,汉立都护府已名存实亡。“
接着又说:”先帝统一南北,臣服**厥,威加异域,西域诸国均有与我大隋通好之愿,但因突厥和吐谷浑兵多地广,盘踞河西要道,诸小国受此两族统领、盘剥,是‘思通不能通,敢怒不敢言’。今若灭掉吐谷浑,降服西突厥,万里西域便可为帝所有,四十余国均可为属,重建都护府,施以管控,自可取其财富,据其领土,这样陛下便可威服四海,功盖汉武。”
炀帝听得如醉如痴,问裴矩:“何以成就此功?”裴矩曰:“臣已有策,勿需劳师,便可拔眼中之钉,畅通河西之路,尽服西域余邦,成陛下千秋之愿。”
隋文帝时期,与传统意义上的西域诸国交往较少,而与西突厥汗国往来较多。北周末年长孙晟出使突厥的经历,使他获得了丰富的突厥部族和地理的认知信息,并且在隋文帝初年应对北部边患问题上发挥了出色的作用。隋文帝的西域经略观随着东、西突厥的势力转化而进行调整。西域形势变化带来的历史契机,尤其是在裴矩的诱导下,使得隋炀帝时期的中西交往出现繁盛局面,使节往来、西域用兵、建置郡县等都发生在这一时期,极大地增加了隋炀帝的西域认知。
相较而言,隋文帝的西域经略观同其执政方针的特点一样,整体是稳健的,经略传统的西域地区始终没有列入其国家战略,而隋炀帝的西域经略观则有着超越现实并且浮夸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