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在长安做了短暂的“翰林待诏”,在认清自己只是宫廷的玩物后,李白带着“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的愤懑离开了长安。
杜甫曾用
“朝扣富儿门,暮随肥马尘,残杯与冷炙,到处潜悲辛”的诗句来总结自己心酸的日子,
高适也曾写过“举头望君门,屈指取公卿”来描述自己的经历,在他干谒于长安的日子里,最难的时候,他甚至做过乞丐。
高适出身名门渤海高氏,渤海与女真人同源,所谓“女真渤海本一家”,爷爷高侃是大唐名将,42岁便功成名就,获封平原郡开国公。
高适本想凭“高家枪法”和高家昔日威名,给自己搏个出身,可权贵都觉得高家久已衰落,扶持高适不能得利,拒绝帮助。好容易遇到重大机会——唐玄宗的妹妹玉真公主要来看表演,玉真公主深得唐玄宗喜爱,她推荐的人必受重用。可让高适难堪的是,“高家枪法”是为实战而设计的,并不是舞蹈,玉真公主觉得很乏味,只说了一句“挺吓人的”,便忽略了过去。
相似的苦闷让三个人更加贴近,三人“饮酒观妓,射猎论诗,相得甚欢。”他们在梁州怀古,在宋州喝酒,登吹台赋诗,入孟诸泽打猎……玩得非常痛快。后来的很多年里,杜甫都在不断地怀念这次旅行,写了好几首诗来记录它。高适与李白也都为此次旅行写了诗。建功立业的理想始终没有离开他们的脑海,即便在感慨游玩得畅快时,李白也不忘以一句“东山高卧时起来,欲济苍生未应晚”
来结尾。
很多年后他们才明白,这种“求而不得”的阶段,才是他们此生最美好的时光。等到得到了,他们就不再拥有自己了。
旅行结束后,三人分道扬镳,各自踏上汲汲营营之路。时代车轮滚滚向前,在他们年老之前,社会为这些梦想济世安邦的才子们开启了另一道门——入幕。
李白去过一次范阳,也就是幽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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