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很快贴出,黑印虽假,但在不识字的人眼里,那就是官命。
几个泼皮也准时上门,在沈家门口骂街,脏话连篇。
村里人吓得不敢靠近,连订荷包的小贩也不敢露面。
沈桂兰走出来,面对叫骂和远处躲闪的目光,脸上却很平静。
她没发火,反而请来村正作证。
然后当众拿出一幅新绣——《纸莲图》。
在众人惊疑中,她点燃了火折子。
“又烧?这女人真疯了!”有人低声叫。
火焰烧过布面,莲花绣转眼成灰。
可火一灭,她端来一盆水,把焦布慢慢浸进去。
奇迹出现了。
焦布在水中展开,火烧的痕迹像墨一样化开,竟浮出一朵活生生的莲花,像从泥里升起。
一股淡淡的、像烧纸的清香,轻轻飘散。
“天啊……”人群里爆发出压抑的惊呼。
沈桂兰举起湿布,大声说:“乡亲们,官府说这叫‘焦染之术’,伤天害理。那我问一句,画师用炭画画,文人用墨写字,烧的是木头,磨的是石头,算不算伤天害理?要是这也算罪,那就先把天下的笔墨纸砚全烧了!”
她声音不大,但每句都清楚,像雷一样砸进人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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