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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这道理多简单!
烧布有罪,那写字画画岂不更该禁?
人群哗然,看那几个泼皮的眼神全变了,满是鄙视。
连钱掌柜派来盯梢的库房小吏,吓得冒冷汗,转身就去城门,把假告示撕了。
当晚,油灯下。
沈桂兰把《萤火照归途》小心卷好,放进竹筒。
她又剪了块布头,飞快绣了只猪耳朵,针法特别,是她独有的“耳记”,也塞进竹筒。
她把竹筒交给一个去府城的镖队,附上一句话:“若识此丝,可寻山中采苔人。”
做完这些,她吹灭灯,望着窗外的山影,嘴角微微上扬,轻声说:“你送我一线光,我便要为你牵出一条路——这不是报恩,是并肩。”
此时,在远处山林深处,一个隐蔽岩洞前。
顾长山借着火光,擦着一块旧腰牌。
腰牌是玄铁的,边角全是磕痕,背面刻着几个字:巡夜卫·七队·顾。
火光映着他冷硬的侧脸,他眼神深得像不见底的潭,久久不动。
悦来绣庄后堂,钱掌柜听着赵三汇报,脸色发青。
他没想到,自己精心设计的杀招,又被那女人用这么离奇的方式破了。
更让他心惊的是,赵三最后说:“掌柜的,现在镇上,连隔壁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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