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夹杂着女人尖利的哭骂,还有孩童咯咯的笑声。
她跑回邮局时,浑身的骨头都在疼,撞开大门的瞬间,正好撞见中年男人站在柜台后,手里举着个正在燃烧的信封。
祁入镜扶着门框,胸口剧烈起伏想要质问他为什么要骗她说钟声响了。
但理智告诉她,不能问。
“你回来了。”中年男人抬起头,脸上的三道抓痕在火光中显得格外狰狞,“今天的信,送得顺利?”
他的语气平淡,仿佛根本不记得自己说过钟声响了的话。
她垂下眼,盯着自己沾满灰尘的鞋尖:“嗯。”
“正好,帮我把这些信烧了。”
他指了指柜台下的一个木箱,里面堆满了信件,全都盖着鲜红的印章。
祁入镜的目光落在墙上的挂钟上——时针正指向十一点,距离周三的信件销毁还有十几个小时。
“今天不是周三。”
中年男人笑了,笑声里带着种说不出的诡异:“钟不响的时候,每一天都是销毁日。”
祁入镜看着那些红色印章,突然想起陈阿婆脸上的诡异笑容,想起顾先生发间的黑烟,想起男孩淌血的眼睛。
这些信,根本不是给活人的。
“……该烧哪封呢?”他从柜台下抽出一个信封,上面写着“梧桐巷阁楼,祁入镜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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