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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入镜的瞳孔骤然收缩。
中年男人紧接着将一摞信件推到柜台上:“都是些没人要的死信,留着占地方。”
焚烧炉就在邮局后院,墙角早就被熏得漆黑,旁边堆着半人高的枯枝。
祁入镜抱起信件往后院走,身后传来男人低低的咳嗽声。
刚把信件扔进炉子,就听见“哗啦”一声,最底下那封没封牢的信滑了出来,掉在脚边。
信封上没写地址,只在右下角画着个歪歪扭扭的邮戳,像只眼睛。
她弯腰去捡,指尖刚碰到纸面,就见信封突然渗出黑色黏液。
“怎么不动手?”中年男人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
祁入镜猛地回头,看见他不知何时跟了过来,手里攥着根烧火棍。
“马上烧。”祁入镜把信封扔进炉子。
火焰“腾”地窜起来,烧出股焦糊的怪味。
中年男人盯着火焰,嘴角勾起抹诡异的笑:“听说过‘邮差祭’吗?老城区的规矩,每年这时候都要烧封死信,给那边的人捎个信。”
祁入镜的电子表在手腕上震动了一下,淡蓝色的字迹闪了闪:【检测到委托人接触污染信件,污染抗性下降3%】。
她不动声色地往炉子里添了把枯枝,火苗更高了:“不清楚,我只是个送信的。”
“呵。”男人嗤笑一声,烧火棍在地上划了道弧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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