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百年战争最绝望的时刻,我们曾背靠背抵御共同的敌人?我记得你体温的温度,记得你喘息的声音,记得你骂我‘该死的英国佬’却又死死护住我受伤的左翼?”
“为什么我会记得维也纳会议上,你穿着最华丽的裙子,在所有国王和皇帝面前,对我投来那个轻蔑又了然的冷笑?那一刻,我竟然觉得……该死的迷人。”
“为什么……我会记得滑铁卢之后,我去看你。你穿着丧服,站在废墟一样的花园里,眼里没有泪,只有一片灰烬。我当时……我当时竟然想说‘对不起’,虽然最终出口的,依旧是那些该死的、见鬼的风凉话!”
他的声音哽咽了,带着巨大的痛苦和困惑。
“我们之间……到底是什么?是仇恨?是竞争?是……另一种更扭曲、更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我不知道……法兰西,我从来都不知道……”
他深吸一口气,声音变得无比低沉而认真:
“但我知道一件事。如果那片海里,真的遗落了你的一部分……如果那是让你痛苦的根源……”
“我会去把它找回来。”
“无论它在哪个时空角落,无论要付出什么代价。”
“这是我……欠你的。”
录音到这里,传来他艰难移动和压抑痛楚的吸气声。他似乎正在强行给自己注射某种强效镇痛剂和能量兴奋剂,以支撑他接下来的行动。
“……别怪我,法兰西。如果……如果我回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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