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撑到下班的那一刻,江雨宣连笔电都懒得关,甩下椅背便匆匆离开办公室。一路上,她的脚步飞快,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身后追赶,又像是什么东西在体内燃烧,必须赶快找个地方释放。她的外套没拉好,公车上的人声吵杂,司机的广播听起来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她什么都没听进去,只感觉到大腿内侧的湿热,那股黏腻的感觉随着每一步走动而摩擦着丁字裤的细绳,让她不由自主地咬紧下唇,强忍着不让喘息洩露。
回到家,她甩掉鞋子,甩掉包包,甚至连灯都没开,整个人只想往卧室里鑽。门一关上,她迫不及待地扯开衬衫的钮扣,露出被胸罩紧紧包裹的丰满乳房,皮肤上还残留着白天的汗渍和隐隐的红晕。她没吃饭,甚至没把妆卸乾净,整个人倒在床上,深吸了一口气,却什么也无法平静。空气中瀰漫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混杂着体香,那种混合让她更觉燥热。
衬衫贴着肌肤,内裤早已湿了一片,那种湿不是生理的、不是不小心的,是她压抑了一下午、从拍摄现场延续到现在的那一种欲望的馀烬。她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滑过大腿内侧,感受到滚烫的湿润,她轻轻按压,感觉到阴唇的肿胀和脉动,每一次触碰都像电流般窜过脊椎,让她喘息加剧。她不想面对自己为什么这么渴,她甚至一度怀疑是不是只是因为池绍梁的外型,或那件缎面衬衫搭配玫瑰浴的错觉。但她知道不是。那不是单纯的性吸引,那是一种无法抗拒的存在感,一种让她连身体都诚实跪服的灵魂张力。
她躺在床上,双腿合拢,又悄悄地摩擦着。那件丁字裤还在,像是一种惩罚,也像是一种提醒,提醒她今天到底压抑了多少。细绳深深嵌入臀缝,每一次挤压都带来刺痛的快感,让她不由得弓起身子,乳头在胸罩下硬挺起来,渴望被抚摸。
她脑海中闪现池绍梁的影像,他那双手在玫瑰浴中拨开湿发,露出结实的胸膛,水珠顺着肌肉线条滑落,她幻想着那些水珠是她的舌尖舔舐,幻想着他的手指不是拨发,而是探入她的私处,粗鲁地搅动,逼迫她发出淫荡的呻吟。
江雨宣咬着唇,手滑过腰际,缓慢地、无声地抚上小腹。她的喘息渐渐急促,却依旧不肯说出口。手指继续向下,轻轻勾住丁字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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