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边缘,拉扯着让它更深地嵌入,感觉到那股热液从体内涌出,浸湿了床单。她想像池绍梁压在她身上,他的唇含住她的乳头,牙齿轻咬,舌头舔舐,让她拱起身子乞求更多。他的手指在她体内抽插,节奏越来越快,每一次撞击都让她阴道壁收缩,渴望被填满。那种幻想让她的手指忍不住探入布料下,轻轻抚弄肿胀的阴蒂,圈圈绕绕,带来一波波快感浪潮,她的臀部不由自主地抬起,摩擦着床单,喘息变成低低的呻吟。
这不是恋爱,不是依恋。这只是她作为一个活生生的女人,在某个瞬间,被某人完整点燃的慾望与失控。她的手指加速了,阴唇间的湿滑让触感更顺畅,她感觉到高潮的边缘在逼近,体内的热流像要喷发。
但就在那时,她停住了。江雨宣侧躺着,额前的发丝贴在微湿的额角,指尖仍停在小腹与布料之间。她没再继续往下,只是静静地停住,像是在衡量一条不能越界的界线。那条丁字裤依旧贴在她身上,隐隐的勒痕带来一种微妙的存在感。她没有换掉它,不是因为忘了,而是潜意识里,似乎不愿放过自己。像是某种延续,白天的压抑、视线的曖昧、每一寸失控的馀温,都被这块小小的布料牢牢记录。
她的腿还是合着的,却不再摩擦了。只是紧紧地夹着,像是在抵抗什么,又像是在等待什么。身体在颤,但她没动。情绪在涨,但她不让它溃堤。她只是仰起头,望着天花板,喉头乾涩,胸口剧烈起伏。脑海里那张脸依旧清晰,连他指尖甩开湿发的姿势,都像慢镜头般一再重播。她几次想阻止自己再想下去,却发现越是压抑,思绪越像野火般蔓延,幻想中他将她压在墙上,粗暴地撕开她的衣服,进入她体内,一次次撞击,让她尖叫着达到高潮。但她不允许自己沉沦。
她不是想爱他,她甚至不确定自己真正瞭解他。她只是,太久没被点燃。太久没有这种,来自另一个人,无声靠近却强烈侵入的感受。那种像是要让她脱去所有自持与理性,只剩下「女人」这个存在的感觉。她轻轻闭上眼,呼吸慢慢拉长,指尖终于离开肌肤,回到枕边。不再摩擦,不再触碰,但慾望没有退去,只是被她按进了更深层的沉默里。这一夜,她没入眠。不是失眠,而是被慾望半吊在夜色里,既没让她沉溺,也没让她脱身。只是静静燃着,悄悄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