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要发作的,但人家这样利落的道歉,反倒让她不好意思计较,“我跟姑妹练舞扭到好几次脚呢,这都不算什么。”
“你不想练舞?”
“很累的,”般般苦闷闷的,小脸皱成苦瓜,“而且,我不喜欢跳舞,跳舞有什么好的?”
“那就不练了。”
般般摇头,“你说的又不算。”他自己还要被姑妹罚跪呢。
“我有办法,”嬴政微扬眉稍,“方才不是还说只听表兄的吗?”
小姑娘皱着眉头,狐疑的来回盯着他瞧。
马车外又下起了鹅毛大雪,路边积雪有半掌厚。
她指向马车外,“那你去摘一朵花予我,我就信。”
此时正值严寒,雪地里哪里会有什么花呢?都被冻死了。她小孩子气,说话向来不爱负责任。
嬴政下意识皱眉:“我为你做事,还要讨好你?”哪有这样的的事?
她把头一撇,大声说:“我不管!”
嘴撅的都能挂油壶了。
他默念果然娇蛮,喊了停,当真跳下车去。
“哎,”般般没想到他真去,吓地睁大了眼睛,“表兄!”
小小少年埋头于耸立的雪中,冰凉的雪花将一切掩盖,他飞快扒开层层累积的雪,很快手指冻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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