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劝了几句没劝回来,般般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吓得不轻。
干脆歪歪斜斜的跳下车。
“你下来作甚。”嬴政不悦,他皮实,甚至啃雪充过饥,这些雪于他而言无关痛痒,般般却不同,“你快上去!”
“我不要。”她挤在表兄身侧,眼泪呜呜滚落,鼻尖泛红,“表兄,我方才是同你说笑的,我不要花了,你不要冻自己!”
嬴政手腕一撇,扯住了什么,“莫哭,你快看。”
“什么呀?”般般抽抽噎噎,抹了一把脸颊探头细看。
他缓缓放开紧捧着的红手,一株被冻得蔫了的粉白色小花半躺在他的手心。
花瓣呈五瓣,瓣白而花心玫粉,花蕊淡淡的一圈淡黄色。
许是冬日严寒,它快要被冻死,根茎却还有一线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