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火堆彻底灭了,只剩下一堆暗红的炭火。
洞外的雪还在下,寒风卷着雪粒子打在洞口,发出沙沙的响。
五人挤在一起取暖,没人再说话,可心里都在念叨着那些关隘的名字,忻口、石岭关、太原城……现在成了所有人的希望。
他们不知道,此刻的忻口已经燃起了烽火,石岭关的守军正在连夜加固工事,太原城里的张孝纯正召集将领,用手指着地图上的关隘,一字一句地说:“死守,哪怕剩一个人,也得守住!”
可这些,山洞里的五人都不知道。
他们只能在黑暗中祈祷,祈祷那些关隘能像祖辈说的那样坚固,祈祷那些守军能比刚才的溃兵更有骨气,祈祷这“表里山河”,真能挡住那饿狼似的金狗。
天快亮时,李骁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梦里又见到了雁门关下的惨状,那些狂笑的金狗、奔跑的百姓、断裂的尸体……他猛地惊醒,冷汗湿透了后背。
洞外的风似乎小了些。
“该走了。”李全武已经起身,正在给马喂豆子,“天亮前赶到东侧山道,能多走些路。”
耿固揉了揉通红的眼睛,拿起地上的树枝地图,小心翼翼地用雪盖住:“走吧,去提醒百姓……忻州一定能守住的,一定能。”
他说得很轻,像是在说服自己。
五人牵着马,悄无声息地走出山洞,踩在厚厚的积雪上,留下一串深深的脚印。
东方的天空泛起一丝鱼肚白,照亮了远处层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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