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到了忻州反而如此顺当?
他抬手按住腰间的弯刀:“带三百骑跟我去看看,其余人把抓来的百姓捆结实了,要是有诈,就用这些人填护城河。”
秀容县城门的轮廓在暮色中越来越清晰。
奇怪的是,城楼上既没有弓手,也没有滚石,反而飘着几面黄绸旗,在寒风里摇摇晃晃像招魂幡。更让金军骑兵诧异的是,城门口竟传来吹吹打打的乐声,细听竟是汉人的《迎宾曲》。
“都统,不对劲。”副将斜里勒住马,“莫不是宋人设了埋伏?”
银术可没说话,只是抬手示意队伍停下。
他看见城门下站着一队穿官袍的宋人,为首的那人穿着绯色公服,正朝着他们的方向拱手,动作夸张得像戏台子上的丑角。
“是知州贺权!”有降兵认出人来,“他……他这是要投降?”
话音未落,那文官“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身后的十几个文官也跟着齐刷刷跪下,动作整齐得像是排练过。
贺权高举着个红绸包裹的木盒,扯开嗓子喊起来:“大金天兵驾到,忻州知州贺权率全城官吏百姓,恭迎王师入城!”
走调的唢呐声里,司仪颤抖着念出早已备好的迎词:“忻州士民,久慕王化……”
金军骑兵们面面相觑,随即爆发出一阵狂笑。有人摘下头盔敲着玩,用马鞭指着城门口的宋官,用女真话骂着什么,笑声震得城砖上的冰碴簌簌往下掉。
银术可慢悠悠地策马上前,靴尖挑起贺权举着的木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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