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捏脚踝:“帮我按住他。”
那兵吓得直摇头,偏校按住他的肩膀,声音沉了沉:“想以后还能骑马吗?按住了!”
两人赶紧按住伤兵的身子。
偏校深吸一口气,双手分别握住伤兵的膝盖和脚踝,猛地一拉一推,只听“咔”的一声脆响,伤兵惨叫着晕了过去,错位的骨头却已经归位。
偏校迅速用劈开的箭杆做了副简易夹板,固定好伤腿,又往伤兵嘴里灌了点烧酒。过了片刻,那兵悠悠转醒,看着自己不再扭曲的腿,眼里涌出泪来。
“哭啥?”偏校拍了拍他的肩膀,“等伤好了,还得跟我杀敌呢。”
他站起身,才发现自己的战袍下摆已经被血浸透,冻得硬邦邦的,旁人递过来块干净的麻布,他胡乱擦了擦手,又走向下一个伤兵。
陈老兵看着他的背影,发觉这年轻人的肩膀格外宽。
火堆噼啪作响,此时天色快放亮了,烟气遮掩不住,李骁扶着矮墙,带着最后几个能走动的弟兄从村西头挪出来。
“谁?”
一声低喝如冰锥刺破空气,那偏校猛地转身,右手已经搭上了背后的弓,左手稳稳按住箭囊,黑亮的眸子在李骁身上凝住,带着毫不掩饰的杀意。
他身后的平定军骑兵也瞬间绷紧,手按刀柄,气氛骤然冻结。
“别动手!是自己人!”陈老兵赶紧指着解释,“他们是从太原城里冲出来的弟兄,穿这身甲是为了混过金狗的哨卡!”
“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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