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则为妾 第5节

身上，逃不掉了，她逃不掉了，梦魇只会加深，不会消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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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昔雀抬眼看凌昱珩，一眼便足以令她心灰意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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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神是轻蔑的，他的笑容是恶劣的，记忆里满眼深情，笑如暖阳的凌郎被眼前这个人驱散，四年里如影随形的梦魇浮上心头，文昔雀再也忍不住，泪水盈眶，止都止不住地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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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无形的东西堵住的喉咙嘶哑着，她泪如雨下，闷闷地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镇远大将军亏不亏，我不认识你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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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承认，不承认他是她的凌郎，她的凌郎不会伤害她，也舍不得她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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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雀你怎么哭了，别哭了，是小爷我，不，是小人我错了，我给你赔礼道歉，你要还不原谅我，我去灶房捡柴火，我负荆请罪……啊，太好了，阿雀你总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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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雀，我以后再不惹你伤心了，你这么漂亮的眼睛一哭，我心都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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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小爷我在，余生都会让阿雀笑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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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珍藏着的，舍不得忘掉任何一个细节的美好过往，不受控地在她脑海中出现，记忆里那个才是她的凌郎，镇远大将军只是一个长得很像的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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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昔雀伤心地逃避着现实，自我麻痹地将镇远大将军和她的凌郎分割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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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昱珩抓着手里的绯色丝绦，冷冷地笑着，不认识？没关系，不认识就不认识，她将来会有一辈子的时间来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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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俯下身捏着她的下巴，注视着她哭得惨兮兮的一张小脸，丑死了，她哭起来丑死了，“哭什么，这才刚开始，未来的日子还长着，省着点眼泪，有的是你哭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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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昱珩将缠在手上的绯色丝绦收入怀中，然后脱下了外裳，抓住外裳的一角，略微用力，把外裳撕开，撕下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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