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则为妾 第5节

长长的布条，扔在文昔雀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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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权当本将军收取些利息，文昔雀你记住了，你这等朝三暮四的贱女人不配嫁人，你准备好接受你今后苦难折磨的人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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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昔雀死死地抓住落在头上的长布条，无比清晰地意识到了，凌昱珩不会放过她的，地位悬殊，权势能够带来的迫害有多深，她四年前就体会过了，她不想重蹈覆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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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用衣袖胡乱地抹了抹眼泪，鼓起勇气对他说：“你怨我，恨我，我认，你为什么不肯听我解释，我没有你说的那么不堪，那么卑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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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昱珩把被撕的乱七八糟，根本不能穿的外裳随意一丢，面无表情地回道：“四年前你解释，我信，现在，你就怨上天吧，谁让它没能在战场上杀死我，我没死，你就得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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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甩门离去，文昔雀抱膝垂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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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之后，茶室内的沉香之味淡去，文昔雀木然起身，擦了泪，系上了被撕得并不齐整的布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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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父亲还等着她，她得赶紧去找，也不知道陶举人那边会怎么说，他人那么好，被凌昱珩威胁了，还关心她，多半也会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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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没能放下，将来又抓不住，她好像把一切都搞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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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绕开地上破损不堪的外裳，匆匆离开茶室，在千年银杏树下找到了等候她已久的文徵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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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徵元没怪她，轻轻地摸着她的头，安慰她说：“姻缘不强求，为父会给你找一个更合适的，我家喜鹊儿这么好，喜欢的人多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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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能和陶家结亲，文徵元说不失望是骗人的，陶家那孩子和陶家的家风都极其合适，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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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徵元见她心情仍是不大好，就想着带着女儿回家，离开这给她留下不好印象的禹王庙，他领着人，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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