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
可到了傍晚发月钱的时候,她们才发现,自己这个月的工钱被扣得一文不剩,下个月的活计还加了一倍。
告示上明明白白写着四个字:玩忽职守。
这种无声的处置,比当面骂人带来的恐惧要大得多。
它让所有人都明白了,这位新主母的眼睛,到处都是。
福安堂内,名贵的钧瓷茶盏被狠狠砸在地上,碎成一片一片。
“反了!真是反了天了!”
老太太岳清秋气得浑身发抖,胸口堵得生疼,一张老脸涨成了猪肝色。
王嫂是她的人,被赶走了;各处安插的管事,被处置了;现在连她每个月的用度,都被柳如依按着新规矩给砍了一大半!
她恨不得立刻冲出去找那个贱人撕破脸,可族长谢仲渊那张冷脸和警告,又死死压在她心头。
她不敢。
这种有火发不出,有气没处撒的憋屈,比直接杀了她还难受。
“老太太,您消消气,为那种人生气,不值当……”周嬷嬷在一边看得心惊肉跳,赶紧劝。
“不值当?”岳清秋猛地回头,那怨毒的样子吓了周嬷嬷一跳,“她这是在挖我的心头肉,是在扇我的脸!我决不能就这么算了!”
她死死攥着拳头,指甲深深陷进肉里。
那股子不甘和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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