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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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念尘弯着眼看季知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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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循环往复，还是走不出去的空间，季知言对这些的恐惧都足以证明她怕的是不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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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都不怕，怕这个。江念尘看着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想，这种人大概率是不会为了某个人留在某个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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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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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不怕不自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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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说是不喜欢吧。没到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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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念尘说完，自嘲地笑笑，她现在就被迫待在这，连基本的行动自由也是不完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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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言看不懂为什么对方神情有些怅然，也没太在意，这么神通广大能把她困在楼梯间的人，不可能自己被困吧，大概只是表情管理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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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呢？是哪种？”季知言反问对方最开始的问题。总不能只是对方了解自己，但是自己却对对方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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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一半一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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敷衍的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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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要自由又要对方不离开自己的安稳，是不是太贪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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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言眯着眼看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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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折中一下，两者兼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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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中了就不是完全原本的二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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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妥协过的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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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季知言在大多数事情上都是中立态度，她坚持中庸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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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感情这种东西太过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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