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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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想要自由自在，一边又想要享受幸福安稳太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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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者是不矛盾的，可那是在两个人都是这种想法的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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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其中一个人对两人待在一起的需求比另一方大，那就会产生争吵，最后矛盾变大，争执不休。要么有人妥协，要么有人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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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完全不可能为了谁留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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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不会吧。不过……谁知道呢？我没喜欢过人，谁知道我要是喜欢人是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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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言迟疑了会，好笑地回答。话还是不能说太死，万一打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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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念尘还是笑着看她，一副预料之中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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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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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言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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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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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念尘靠在沙发背上，慵懒地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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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呢？实话说，不知道，她也没喜欢过人，虽然现在好像……她瞄了一眼季知言。对方歪头看她，脸色红扑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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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言不会觉得自己现在是在严肃探讨的样子吧，可是从她坐到沙发上开始，江念尘就注意到了对方软绵绵的四肢，柔软红润的嘴唇，失控的表情比平时更加夸张，睁大的眼睛看起来亮晶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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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死气沉沉，而是可爱的样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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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怎么回答对方的问题呢？江念尘自己都没有答案。随口说一句吧，她现在可是鬼魂，鬼魂何必思考这些情啊爱啊的问题，说不定哪天就上了黄泉路，这一切都抛在身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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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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