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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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一片，她看不见对方，只能触摸到对方没有温度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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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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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言说完坐起来想要去开灯，但是手腕被对方反扣住，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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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起身了，你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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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说到底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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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言听话地没再动弹，但是仍然想知道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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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有点担心你。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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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什么身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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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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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念尘一阵无言，她给不出什么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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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不会是以同居室友的身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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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言嘲讽的语气传到江念尘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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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连活人都不是，”江念尘缓缓地开口，“而且随时可能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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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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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言听见前半句刚想说一句我又不介意你是人是鬼，还没出声就听见了下半句话。\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