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住他的手，坚持到执拗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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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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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能流畅地说出完的句子，沈纵的胸膛用力起伏，竭力保持着呼吸，小声说出方才的未尽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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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徒儿……从一开始、就……骗了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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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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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知寒根本不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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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沈纵要说什么，却下意识地回避着，仿佛只要听完这番话，有什么东西就再也不能挽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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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阻拦道，“别说话了……保留体力，阿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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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徒儿向来乖巧懂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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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却突然怎么都不肯听他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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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我……从一开始，就有了心魔……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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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纵像是生怕此刻不说，就再也无法将真相说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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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今日的劫难他抗不过去，失去一个无药可救的逆徒，总比似了一个太过完美乖巧、前途无限的徒儿要好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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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拼上了全部力气，坚持说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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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儿其实……早就活过一次了，从您……离开的16岁，到后来……过了很多、很多年，也许已经上百年了吧……然后，徒儿、睁眼醒来，便重生了，回到了师尊您离开的八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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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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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知寒几乎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又好像有什么在脑海中炸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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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儿从一开始……从您、回来的那日起，就不是过去的沈从渊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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