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重生了一世,带着心魔回来……从一开始就知道白迟辛的存在,只是不知道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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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纵死死地攥住师尊的手,不敢卸力,也一刻不敢放松紧绷的神经,一字一句、艰难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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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您记忆中的……沈从渊,是后来的……叛出玄天宗的逆徒,是魔尊、沈、纵,我……是为了复仇,才杀了……很多人,还想……想过要杀了……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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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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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知寒只觉脑海里嗡地一声,周遭的声音与光线都仿佛变得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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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徒儿身受重伤,还在缓慢而坚定地对他诉说着,要解其中的含义却变得越发艰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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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徒儿骗了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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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崖底修魔,并非全然是……为了出去,我……知道那里的机缘在哪儿,也知道怎么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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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您昏迷之时,徒儿便已经修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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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心魔在先,而后才……决定了修魔的,师尊,就算今日您为徒儿拔除了魔道修为……心魔也只是暂时的沉寂,您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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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魔是除不尽的……它根植于神魂之中,若是徒儿不死,早会随着年月复苏,到那时,徒儿一定会再次犯下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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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纵一句一句说着,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所以哪怕是性命垂危的此时,也很想再支撑起身体,对师尊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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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骗了师尊,从头到尾,哪怕想过违逆天道,也做得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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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让师尊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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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沈纵,却因重活一世,不断扮演着少年时期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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