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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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不许他们透露的。”杰森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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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哑然，不知道怎么接话，逝去的时间增大了他们之间的隔阂，他不知道怎么与这个死而复生的兄弟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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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又笑了，他的视线扫过沉默的父子俩，果真跟他想象的场景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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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姆凑到他旁边，帮他处理刚才与蝙蝠侠互殴遗留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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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福无奈地看着自家老爷，希望他能说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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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顺手揉了一把提姆的头，站起身看向蝙蝠侠“好吧，这里可能不欢迎我，那我就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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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我们需要谈谈。”蝙蝠侠出声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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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什么？”杰森问道“谈我为什么复活？谈我为什么变成现在这样，还是谈我为什么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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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的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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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此时心中有预感，如果这次放任杰森离开，那么他们可能再也没有心平气和说话的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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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提姆有些坐立难安，他很想开杰森身上的监听器，却又强行控制住冲动，被动地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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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很久没有跟布鲁斯独处过了，他看着面前人，控制不住地想起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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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时候，他也是这样看着蝙蝠侠的背影飞在哥谭的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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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视线落在走路时带起的披风上，有一次遭遇爆炸，蝙蝠侠将披风盖在他身上，自己却受了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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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像是藤蔓，从心底密密麻麻向上攀爬，它们堵住杰森的喉咙，缠紧他的心脏，紧箍住他的四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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