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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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停下脚步，在沙发上坐下，杰森有些僵硬地坐在他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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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说什么？”杰森从干涩的喉咙里挤出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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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过得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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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愣住，没想到对方第一句话问的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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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好的，也就打打罪犯，维持下东区治安，和你们做的事情也差不多。”杰森耸肩，装作若无其事的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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尴尬的气氛在两人之间蔓延，蝙蝠侠又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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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说什么就直说吧。”杰森受不了这个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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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杀了他们？”蝙蝠侠干涩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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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要震慑那些drug dealer，我要掌握生产渠道，确保那些东西不会影响未成年们，这个理由足够吗？”杰森还是没忍住，话语逐渐尖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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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只是义警，我们没有权利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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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杰森打断“我不是义警了布鲁斯，现在我是□□头子，我是罪犯，唯独不是义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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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胸腔剧烈起伏，身上的伤口又疼痛起来“你在乎哥谭，但是我在乎的是哥谭的每一个人，为什么那些罪犯可以肆无忌惮伤害别人，黑面具，鳄鱼人，还有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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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抱歉，杰森。我曾试图杀死小丑……他掉进大海，我找不到他的尸体……”蝙蝠侠说不下去，此时任何解释都显得那么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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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明白，我不怪你布鲁斯，我不怪你没有救下我。我只是……我只是不想让那些罪犯活着，如果拯救哥谭需要一个罪犯，那我就变成罪犯，我会在迎来光明那天欣然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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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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