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我会拼尽全力阻止你。”蝙蝠侠摘下头罩，露出隐藏在下面的蓝色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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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忽然释然了“我知道，毕竟你是蝙蝠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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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起身，给布鲁斯一个拥抱，然后大步走向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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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蝙蝠洞之前，他想过很多自己可能面对的局面，或许是被抓进监狱，或许会和蝙蝠侠大吵一架不欢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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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唯独没想到对方这种近乎默许的放任姿态，也许对方也在寻求一种新的破局方式，不过无论如何，他都会以他的方式拯救哥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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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他也意识到拉萨路池将不再能影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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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不知道自己的决定是否正确，做出决定时有没有被情感支配，杰森眼底的光亮让他想要相信，相信哥谭会有变好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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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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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离开了，蝙蝠洞又安静下来，仿佛刚才没有人在这大闹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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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就这么放他离开了？”迪克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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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自己的想法。”蝙蝠侠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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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心里沉甸甸的，欣喜，不敢置信，失落，这些情绪交织在一起，让他的脑子愈发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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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于迪克格雷森这个身份，他很高兴看到自己的兄弟回来，然而当他是夜翼，他便很难接受杰森的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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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不知道怎么安慰他，手落在他的头上轻轻揉了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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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仍是你的兄弟。”蝙蝠侠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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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颓然放下手，露出一个苦涩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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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很抱歉打扰你们父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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