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地仔细观察犀角片的纹理、色泽、边缘特征,不时用镊子轻轻拨动查看。
接着,他小心翼翼地用镊子夹起几片,放在鼻子下仔细嗅闻,那专注的神情仿佛在聆听药材无声的语言。
最后,他拿出那台小天平,极其小心地将查看过的犀角片夹起,放入托盘,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的珍宝。
办公室里异常安静,只有天平的细微声响和谷永康偶尔调整放大镜角度的窸窣声。
邬宏涛在一旁大气不敢出,阳光明则安静地等待着,目光平静。
整个过程持续了近半个小时。
把最后一片犀角放入天平的托盘中,谷永康终于放下放大镜和镊子,摘下手套,看向阳光明,语气依旧是那种平稳无波的调子,但眼神里多了一丝专业上的肯定:
“东西没错,是苏门答腊犀角片,而且是顶角部位的‘天沟片’,品质上乘。保存得很好,没有受潮霉变,药效几乎没有流失。克重三点二克。”
他顿了顿,补充道:“这种品相和年份,在……某些特定需求下,算是难得的硬货了。”
他没有点明“鬼市”或“私下”,但意思已然明了。
“谢谢谷主任!太感谢你了!让你费心了!”阳光明连忙真诚地道谢,同时伸手去掏口袋,准备付鉴定费。
谷永康却摆了摆手,打断了他掏钱的动作:“举手之劳,勿要提钱。我们济世堂勿做这种生意,鉴定是本职。东西收好。”
他语气坚决,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随即站起身,“你们同学聊聊,我出去看看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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