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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拿起桌上的笔记本,径直走出了办公室,将空间留给了两个年轻人。
门一关上,邬宏涛立刻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笑容,凑近阳光明,压低了声音,带着点神秘和兴奋:“阳光明,你运气真好!我刚想寻你讲呢!”
“哦?啥事体?”阳光明配合地露出好奇的表情。
“你还记得我曾经说过有一个远房表舅伐?姓唐,叫唐建宏。”
邬宏涛声音更低了,“他就在东方机械厂人事科当科长。
他屋里厢最近出了大事体!
他的小儿子,不晓得怎么了,高烧一个多礼拜,医院里厢吊盐水、打针,啥西药都用过了,就是不退烧,人都烧得迷迷糊糊了!
医生讲再不退烧,怕是要伤到脑子!他屋里厢急煞了!”
邬宏涛顿了顿,看看门口,确认没人,才继续道:
“他现在死马当活马医,到处托人寻老中医。
老中医开了方子,讲差一味主药,就是犀角!讲只有犀角入药,才有希望退掉这种‘邪热’。
他屋里厢现在像热锅浪厢的蚂蚁,到处求爷爷告奶奶寻犀角!
我姆妈昨天还打电话来问我大舅,我大舅讲他也没门路。这不是巧了嘛!你手里正好有!”
阳光明心中了然,面上却恰到好处地表现出惊讶和同情:“啊呀,这么厉害?那他别个地方寻不到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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