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千年死局也就等同於不破自解了—-要以这天干地支之水镇压的,必然是气焰惊人的凶物,看来旱之说,似乎的確有点道理,让我看看·—.”
解开徐弘远带回的口袋,陈阳从中取出一抹泥土,用手指细细揉碎。
正如徐弘远方才所言,这土的確很是湿润,但陈阳將揉碎的泥土放於眼前时,却看到了土中几乎微不可觉的点点硬芯。
陈阳沉思片刻,又问了一句:“这是棺下取来的土么?”
徐弘远肯定地道:“此物就是棺下土,虽然棺材已经不见,但先前压出的痕跡却还在,绝对不会有错。”
陈阳將这些泥土隨手一拋,“这些棺下土內仍留有一丝乾燥的火性,看来棺中女户確是旱魅无疑。用这墓局封困而不是直接烧去户身,看来她生前地位应当也十分尊崇,说不定还是什么皇亲国戚。”
徐弘远想了想,怎么想不出陈阳的这个结论从何而来,“师父,这话怎么说?”
“上古时的夜明珠也算是珍贵之物,不会是普通人所有——”陈阳解释道:“不过,主要还是费一番大力气弄出这么个水斗,想必是有什么不能毁去尺体的苦衷,只好以天干地支之水抑其气焰,避免沦为阴邪凶煞。若墓主是上古贵族,那么一切就说得过去。”
“你或许不清楚,在上古,尤其是殷商之时,人祀之法大行其道,便是乔迁新居也要杀几个奴隶助兴,人就与牲口一般被隨意宰割,门槛底下压著的,房梁顶上拴著的,儘是人的尸骨。”
“那时的王公贵族不仅手握世俗大权,同时又兼著神职,借神道统御世间。
所以这些贵族,或多或少都是有些本领在身的,彼此之间虽然也相互攻杀,终究会有所留手,不会叫失败的对手户骨无存。正因此,这旱才没被焚化,而是被修了座墓来镇压。”
“原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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