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既然確认了那东西不是寻常粽子,就不能放任不管。”
陈阳话锋一转:“有了这棺下土中残留的旱气息,我正好可以藉机施法追寻其踪跡。只要將其擒下焚化,旱情自然可解。不过,这傢伙被镇压在水底那么久,是个千年的老粽子,只怕怨气极强,不会有那么容易对付。”
徐弘远倒是很有信心:“此番有师父亲自出马,便是这旱魅三头六臂,也只有乖乖就擒。”
“话也不能这样说。”陈阳道:“我的本事主要以符法、剑术为主,其余的手段多是补充。如今八卦藏龙剑在苗师妹手里,我手头只有一根龙鬚法笔,对敌时多少有些不利,一切还是小心为妙。”
“你先休息会,我去將那条鱼料理了,咱们吃完就去追踪那旱魅,早日將其除去。”
“是,师父。”
丘虎头此刻正抓著那条黄河鲤四处甩动,將那大鱼给弄得五迷三道,粗壮的鳞尾左摇右摆,却始终无法挣脱那对如铁钳般的小手。
陈阳信手从其手中取过这鱼,一口气吹去,就將满身鳞片吹下,再並指为刀隔空一划,就將其开膛剖腹,提著鱼嘴轻轻一抖,就令里头的內臟散落满地。
从內臟中挑出气囊般的鱼泡收下,又找来一根又长又直的木棍,將其从头到尾地串起,生起一堆火炙烤了起来。
鱼泡可是个好物件,不仅是最古老的保护措施,更含有丰富的营养物质,且常被世人用於製作髮胶,在搬山派手中则有更多用途。
陈阳的手艺虽比不上老独眼,但这黄河鲤已经是世间珍美味,只需一点细盐就可佐餐。
闻到烤鱼的香味,正与掘子甲玩耍的丘虎头立即转过头来,嘴角不自禁地流下一滴晶莹的口水。
滴答。
倒了半天,却只倒出了一滴,气恼地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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