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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呀!”说完,禄顺又一拍大腿,咬牙切齿地道:“若不是那些韃子可恶,射伤了年轻时的老公爷,又怎会令他后来没有子嗣?”
徐弘远心道自己与那什么郡主,又哪里是什么实在亲戚?只怕比八竿子打不著的那些个旁系还要远。
对方所看重的,多半是这同为国公后人的出身。
“对了,老伯——”见禄顺一口一个韃子,可姓名却又不大常见,徐弘远奇怪道:“你的姓氏倒有些生僻,不知“
“哦。”禄顺正色道:“好叫小公爷知道,我本是草原人,年轻时投靠的小公爷,所以姓名与一般汉人有区別。”
“不过..”
隨即禄顺又满脸嫌弃地道:“..我早就是天朝顺民了,和那些臭烘烘的韃子可不一样—.京城內,与我相同出身的人还有许多,对於那些不服王化之辈,我们都是深恶痛绝。”
“啊这—.”
徐弘远听到这消息,也不知该做出怎样的反应,愣了半天后才想起正事,连忙將来意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