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作为底层的文书郎,自然也在早起到岗的行列。
她以为这个点过来,即便不拔头筹也绝不会晚,谁曾想办公处五个桌案,已然坐了四人。
云昭竟然是最晚到的!
她进门时,众人压根没抬头,全都在忙碌抄东西。
云昭从他们身边路过不忘瞄了一眼他们的案头,只见他们誊抄的文字无一不工整规范,可见童子功过硬。
云昭有些心虚,以前她模仿兄长的字迹能模仿个九分像,但这三年混迹工匠坊多是做木匠活,鲜少有时间练字。
等会儿若有抄录的工作,她还得想个办法推脱才行……
云昭一边琢磨一边到角落就坐,毕竟这是唯一一张空的桌案,明显是给兄长留的。
说来奇怪,前面四人的案头全都摆满了书册文稿,兄长这个案头则光秃秃的,几乎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
因为,什么也没有。
云昭挑眉,想起了昨晚裴徹嘲弄兄长的那句“闭眼坐一天是坐,睁眼坐一天也是坐”……
看来兄长在文书阁坐冷板凳的事儿,全府尽知。
本来云昭还为兄长不值,但转念一想这又何尝不是自己的救赎?
没东西可抄录好啊,这样一来也不会有人看到她与兄长字迹不一样了。
不过下值后也该把练字事宜提上日程了,她得用最短的时间重新捡起笔,苦练兄长的字才能以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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