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之需。
随着日头偏高,文书阁越发繁忙。
送信的驿卒络绎不绝,有穿盔甲的,有拿算盘的,最多的还是各种各样的请柬。
文书郎的任务便是将这些各种各样的信件做初步分类。
军报军情或重要书信,用朱砂标红,直呈玉公。
皇室请柬或书信则用墨点标注,呈给公主。
普通类别则不做标识,常规归档……
四人虽忙得脚不沾地,却没有丝毫差错,和他们相比,角落里的云昭就跟监工似的。
平日里当惯了骡子,猛然成了“监工”颇有那么一丝不习惯。
若不是心中压着“小纸条”这项大事,她一定会很开心。
而今即便是“监工”云昭也笑不出来。
不过云昭却也看出了些规律,第一排最年长的二人基本处理的是军务类文书,第二排那两位则是处理私务类的。
他们有条不紊,但也互不搭理,一上午过去明明同在一个屋檐,愣是没说过半句话。
云昭以为是太忙碌所致,但随着驿卒减少,大伙再次进入抄录状态,仍是一言不发,即便中间有公务交集,言语也颇为疏离冷淡。
云昭不由得挑眉,按理说这几人都是在别人屋檐下讨生活,本该同气连枝互相帮扶,但他们之间关系这么差,想来是利益冲突,争宠,甚至派别之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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