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玉澄他们能力不行,却变成兄长的过错。
而且技不如人便该羞愧地精进自己才对,结果他却是半分也不努力,只顾着记恨夺他光环之人。
这般气度,还自诩名仕,简直可笑!
奈何,这番话只能是比玉澄地位更高的人去说,云昭身份低贱,只能把这话强压心底。
即便知是羞辱,云昭也只能违心地作揖。
“大郎君今日释褐入仕乃大喜,某自知身份微渺不配与郎君同席,在此遥祝郎君扶摇直上,大施拳脚。
为免扫郎君雅兴,某当退下。”
“诶,急什么。”玉澄慢悠悠地站了起来,“按理赘婿确实不可与士族同席,但你可是曾经的清谈魁首也算半个名士。”
“玉某为赘婿云樾特赐偏席,还请诸君莫要笑我违礼。”
玉澄一番假模假样的谦辞说出,一众士族子弟当即附和。
“临江莫要这么说,当年谢三入仕还请歌姬小倌同席,区区赘婿算的什么。”
被调笑的红衣公子笑着把手中的酒一饮而尽这才慢悠悠开口:“集会本就是志趣相投之人而设,只要是有趣之人便可自来自去,何须讲求什么门第。”
“就是,自来自去,自由自在,临江你莫要拘泥了。”
“既然诸君如此说,纸婿郎还不快去偏席就坐,莫不是你还觉得诸君不配与你同席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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