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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席,也就是乐师杂役旁边那一小片,专供寒门落座的地方。
云昭也算是看清楚了,玉澄这番三催四请便是为羞辱她而来。
想来也是,当年兄长拿下清谈魁首压他一筹,而今他终于入仕,清谈魁首却沦为赘婿永远与仕途无缘。
玉澄一朝扬眉吐气,又怎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如果只是为了羞辱,云昭倒也无所谓。
代兄长受过罢了,若玉澄此间痛快了,以后不再找兄长麻烦,这笔买卖倒也划算。
故而,云昭没有再坚持,大步走向所谓的“屈辱席”。
这边坐着五人,均是两人一桌案,正好有一人旁边空出一座,云昭自如地坐了下来。
云昭不认识他们,但这些人似乎知道云昭。
她往这边走,这些人全都假装忙碌,甚至避开了视线,生怕与她打招呼。
唯独独坐那人,他的块头跟裴徹差不多,一人坐一席本是刚刚好,如今云昭过来,他只能往旁边腾挪。
不过这位壮士倒也没有不耐烦,甚至顺便把没用过的新酒杯挪给了她。
虽未有只言片语,但壮士的善意还是挺明显的。
云昭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下对方。
这是个身穿灰色棉布的年轻人,但哪哪都很违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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