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邵掀开玄色帷慢疾步而入。
“舅父,抓了多少人了?”
“已经有百余人了,这其中既有各路诸侯的探子,也有在魏王逝世当日饮酒作乐的官员,还有一些则是口出狂言的儒生。”鲍邵低声回道。
曹轩不悦的问道:“怎么还抓儒生呢?”
“世子,这些人说的话实在可恨,他们说魏王的死因別有蹊蹺,很有可能是感染了一些脏病还说”
“还说什么了?”
“还说曹家子嗣爭权,活活气死了魏王。”鲍邵小心翼翼的回道。
听了这话,曹轩气的差点当场破口大骂。
曹轩平復了一下心情,方才缓缓说道:“自古以来,便没有以言治罪之先例。
此例我们曹家不能破,给这些人一个教训,还是放了吧。
至於其他人,严刑拷打,寧可错杀一千,不可错过一人。”
“诺,世子。”
“对了,舅父,我这里还有一首诗,你帮我传出去,就说这是祖父临终前所做。”
“诺,世子。”
鲍邵缓缓退出灵堂后,方才打开在袖中的素绢,烛光下,墨字力透纸背,却非曹操笔跡:
死去元知万事空,但悲不见九州同。
王师一统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
他指尖一颤,素绢边缘的“建安十四年春王前书”钞印还带著硃砂湿气。
鲍邵明白,这首诗的真正作者,正是自已那位不显山、不露水的外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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