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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他也清楚,此诗一出,就相当於曹轩断了自己的后路,若曹轩將来不能完成祖父遗志,可想而知,他定会被盯在歷史的耻辱柱上。
“兄长,你怎么来了?”鲍勛的话打断了鲍邵的遐想。
“二弟,为兄有点事要找世子。
你来此做甚?”鲍邵皱著眉头问道。
“哎,还不是因为你们校事府做的好事?
你们隨便抓人,且刑讯逼供,刑部和都察院的人都闹到我们御史台了,崔公特意让小弟来找世子问问此事.
鲍勛话音未落,鲍邵已猛地住他手腕,低声喝问道:“你这是来拆为兄的台么?
还是你以为御史台的弹章能压得住校事府的刑具?”
鲍勛挣开兄长的手,冷哼一声道:“是又如何?”
“那为兄问你,当今天下,是死人的嘴更严实,还是活人说的话更可信?”
“可刑讯之下屈打成招者十之有三!昨夜张郎中家的老僕,被生生打断双腿然后今天一早,
张郎中便在家中被捕了,罪名竟然是谋反。
如此屈打成招,置国法於何地?”
“哼,你和张郎中认识么?
你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么?”鲍邵冷冷的问道。
“那兄长是知道了?”
“张郎中全家都信仰五斗米教,五斗米教的天师是谁?就不用为兄多说了吧!”
听到此话,鲍勛面色大变,但还是据理力爭道:“那也不行,要想定罪那自有刑部和都察院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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