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不得你们校事府。
此先例一开,天下將永无寧日。
正所谓刑过不避大臣,赏善不遗匹夫,你们校事府隨隨便便的对官员动手,那朝廷的体面还要不要?”
话音未落,灵堂內突然传来瓷器碎裂声。
两人循声望去,只见曹轩正握著半只茶盏站在门口。
“世子恕罪,是吾等逾矩了。”二人连忙拱手请罪道。
曹轩轻嘆一声,然后来到二人中间,大礼参拜道:“两位长辈皆是曹轩在这世上至亲至爱之人。
想当年徐州之乱时,大舅父为护我身中三箭;小时候,轩生病时,是小舅父背著轩到处求医。
可以说,没有两位舅父,轩就不会平安的长大“
鲍勛望著侄儿泛红的眼眶,忽然想起建安七年那个冬夜,九岁的曹轩染了病,那时候也正是鄴城疫病,全城戒严,曹操出征在外,卞夫人又不让自己进去。
他带著鲍家的私兵冒雪闯过三道封锁线,才找到已经人事不省的曹轩。
那时的他抱著曹轩,怀里的小身子烧得滚烫,却还著他的一副,哑著嗓子喊道:“小舅父,
別丟了轩”
“轩儿”鲍邵喉间发紧,连忙伸手扶起曹轩。
曹轩哽咽著说道:“小舅父,轩求求您,莫再让轩为难了,轩保证,此事过后,定不再擅用校事府。
为了曹家基业,也为了轩儿的性命,此事您就当做不知吧。”
过了良久,见鲍勛还是毫无反应,鲍邵不禁怒吼一声道:“孩子求你不行,那为兄也给你跪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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