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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捻著鬍鬚的手顿了顿,然后方才缓缓回道:“景兴还记得郑玄公临终前的话吗?
建安五年,他病篤时曾说:“经义在济世,非在殉死”,那些腐儒捧著竹简书呆子气,只知死守『汉贼不两立”的旧说,却看不见关陇千里沃野已三年无战事,看不见淮南农户今年新收的粟米堆成了山。
景兴此举,非为私利,乃为安天下。”
“元常兄,你真是如此想的?”王朗激动的问道。
此话乃魏王亲口所说。
为兄此次来景兴府上,就是为了传话的。
魏王读完景兴的劝进表后,非常动容,当场便对左右说:王景兴之文,字字皆是苍生念,非为一己功名。
景兴就放心吧,待魏王登极,开馆修史时,自会有人为你正名。”钟笑著回道。
“多谢魏王体恤!”王朗猛地起身,他双手抱拳,对著北方深深一揖道。
待直起身时,王朗的眼眶已泛红。
“某原以为,这满朝上下,唯有元常兄还懂我几分。却不想魏王竟能看透我肺腑。”
“哈哈,景兴兄能解开心结,为兄也不算白跑一趟了。”
“元常兄,如今士林中对於改朝一事议论纷纷,阻力很大,您觉著魏王下一步会如何做?”
钟摇了摇头道:“圣心难测啊,但为兄觉著魏王乃谋定后动之人,既然敢做,那肯定还有后手,我们还是拭目以待吧。”
“但愿如此吧·—”
“其实解决此事的办法很简单,那就是以民意压倒舆论。
那些士子骂得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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