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终究是躲在书斋里空谈。
可百姓要的是什么?是春种时有牛耕,秋收后有仓,是走夜路时不必怕盗匪,是孩童能进学堂识几个字。
这些东西,刘协给不了他们,而孤却能给他们。”曹轩放下茶盏缓缓说道。
“这便是魏王安排调查民意的深意?”贾逵满脸敬佩的说道。
曹轩点了点头道:“早在出征之前,孤便已命人走遍充、豫、冀三州,访了两千余户农家。
你看这里,陈留郡的老农说:只要能安稳种三年地,谁坐龙椅都一样;颖川的垫师写道:生员们盼著新朝能修校舍、增学田;就连南阳的猎户都念叨:要是关卡少了,兽皮能卖个好价钱。
而且为了取信百官,孤还特意安排校事府的探子,把这些人的家庭地址、家中情况都如实记录下来了。
有了这些东西,那些酸儒拿什么和孤斗?”
“魏王英明。
这些记录,字字皆是血泪啊。
那些高高在上的士子,终日高谈春秋大义,却忘记了他们今日所得乃是谁来供养的?
他们祖宅里藏著千亩良田,粮仓里堆著十年陈米,自然不愁饥寒。
可陈留老农的儿子若再吃不饱饭,明年开春便要去落草为寇;颖川塾师的校舍若再不修,秋雨一淋,连最后七个学童都要散了。
这些,他们何曾放在心上?”贾逵义愤填臂的回道。
曹轩端起茶盏,看著升起的热气,眼底闪过一丝冷冽:“他们不是不放在心上,是不敢放在心上。
自光武中兴以来,士族垄断经学,把持官场,早已忘了民为贵的古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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