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
“子杨兄过誉了。”
刘哗將手中的酒一饮而尽道:“如今时辰也不早了,若无其它事,那哗就回去了。”
“哈哈,子杨兄慢走,府內还有客人,松就不送了。”
看著刘哗缓缓离去的背影,张松嘴角的笑容也慢慢消失。
“哼,一个全家被杀的丧家之犬,来到老子的地盘苟延残喘,还自命清高,真是不识抬举。”
如今刘哗在益州的人设就是全家被曹轩所杀、怀才不遇、跑来益州避祸的悲剧人设。
为了让大多数人都相信这个剧情,刘哗在益州还娶了成都令李严的妹妹为妻。
也就是因为这个人设,让刘哗在刘璋那里非常受宠。
刘哗刚刚回到府上,还没来得及换身衣服,便被刘璋给派人叫走了。
“刘哗拜见主公。”
“子扬来了?快进来,有要事相商。”刘璋的声音从书房传来,还带著几分焦灼。
“主公,何事啊?”
“听说子扬今日去张松府上赴宴了?”
“正是,今日是张主薄母亲大寿之日,张主薄有请,曄不好不去。”刘曄一脸平静的说道。
“那张松可有什么话告诉你?”刘璋端起茶盏,紧张的盯著刘哗问道。
“主公是想问哪一方面的?”
刘璋轻嘆一声,从怀里掏出一封密信递给刘哗道:“好好看看吧,这是张松和法正二贼私通刘备的书信。”
刘哗晒然一笑道:“这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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