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证明什么?
张松、法正私通刘备,是他们二人卖主求荣,与益州何干?与刘璋公您又何干?”
“你是不是忘了我才是益州之主?”刘璋面色不善的回道。
“哈哈,主公啊,您终於记起自己才是益州之主了。
那前日议事时,您又为何说出同宗相授这种话?
如今张、法二人密迎刘备入蜀,不是大大的功臣么?”刘哗大笑道。
『放肆,当时老夫只是一时戏言而已。”刘璋怒斥道。
“戏言?可益州文武不这么认为啊,前日您大庭广眾之下说:刘备与我同宗,若他能安益州,
让位於他亦无妨。
如今这句话早已传遍了整个益州,益州的大族们正私下商议,说主公既有意禪让,我等不如早做打算,您说说,这戏言是不是快成真了?”
刘璋猛地一拍案几,大怒道:“放肆,这是谁在外面造谣生事?益州本是家父的基业,我刘璋再不孝,也断不会將祖宗传下的土地拱手让人!”
刘哗摇了摇头嘆道:“主公,如今的益州已是群狼环饲,北有张鲁虎视耽,他的五斗米道在巴郡信徒眾多,早想趁乱南下;东有孙权正在厉兵马;就连南中的孟获,都在滇池囤积粮草,只等成都乱起来,便要自立为王。
这些人,哪个不是盯著益州这块肥肉?
若主公真的觉著益州不可保,那让给刘备自然是最稳妥的办法,但若主公还有那份雄心壮志,
曄不才,有一计可保益州安稳。”
刘璋猛地抬头,眼中的颓丧一扫而光,立刻问道:“你有何计?若真能保益州,我刘璋愿与君共享益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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