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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哗苦笑一声道:“主公莫要如此说,我不过是个丧家之犬,只想找个地方安稳度日罢了。”
“我与刘备是同宗,但咱们也都姓刘啊,如今陛下蒙难,咱们刘氏宗亲不站出来,还能指望谁能站出来?
难不成子扬就真忍心眼睁睁的看著这大好江山倾覆么?”刘璋继续苦口婆心的劝道。
“蒙主公不弃,哗愿效犬马之劳。
我的计策其实很简单,那就是引孙刘联军入蜀,在曹轩之前拿下汉中,然后在汉中与曹轩决战。
打贏了,主公得汉中,益州有了屏障,然后再把关中让给刘备,刘备將荆州三郡送给孙权,三方皆大欢喜。
即使败了,我们据有益州险要之地,曹军也很难攻破,然后我们可以和孙权继续联合,吞掉刘备的荆南三郡补充实力,到那时便是三分天下的局面,主公可高枕无忧矣。”
“引孙刘入蜀,岂不是引狼入室?”刘璋担忧的问道。
“主公,您莫要小看孙刘二人,依哗看来,这二人皆有梟雄之姿。
其一他们心里了解这天下大势,我们现在最大的敌人就是曹轩,他们不敢隨意內订的;其二若是只引他们一人入蜀,益州大有可能会易主,可两人都来,益州反而会稳如泰山,因为二人谁都不想对方得这么一个大便宜。”刘哗拱手回道。
“善,子杨所言,令老夫茅塞顿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