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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刚说,他为了和你抢案子,弄了个谁先接到案子谁负责的规定,对吧?”
安奕將自己的计划告知张光义。
张光义听完后,颇有些惊异地看了安奕两眼。短短时间內,他又刷新了对安奕的认知。
不但能打,还这么机灵,这小子以前到底是怎么混到那种地步的?
张光义自然是曾对安奕有所耳闻的,毕竟他和刘山贵关係好,逢年过节回去拜访时难免听到刘山贵嘮叨。
不管了,反正现在是自己人,而且確实帮得上大忙!
……
卯正二刻,县衙仪门外西侧,快班房前的青砖仍沾著晨露,衙役们的皂靴匆匆踏过,不经意间蹭出道道水痕。
“砰!”
刘根一掌拍在乌木案几上,震得笔架上的狼毫几乎跳起来。
“十四条人命,整整十四条!就算是十四只鸡,也没那么好杀,结果现在你们竟然和我说没有任何线索?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我不管你们到底用什么办法,马上给我拿出个结果来。否则,要是这事真被捅到了上面去,锦衣卫追查下来,我不好过,你们也別想好过!”
两句话听完,別人不好说,反正在安奕这,已经给刘根打上“责任甩锅”、“胡乱指挥”和“无脑威胁”三个標籤了。
捕快们噤若寒蝉,他们早已知晓刘根是个什么样的人,正是因此,他们也知道,刘根真能干得出那种事。
“刘大人,大清早的,这么大火气,我看你是肾虚导致的阴火旺盛啊。”
张光义推开门,张口便是阴阳怪气和男人最不能忍受的弱点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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