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捕头刘根,只会贪污受贿,素来与我不对付。”
张光义小声介绍,“为了和我抢案子拿赏银索贿,弄出个谁先接到便是谁负责的规定,致使发生许多屈打成招和冒名顶替的冤假错案。”
这下安奕明白为何在门外便能听见这刘根愤怒的叫喊了——合著不是责任心作祟,而是自作自受致使大难临头!
与此同时,难免的疑惑浮现心头,安奕开口问道。
“这你还能留著他?”
“他是县令的亲信。”
“这他还能留著你?”
“我有玄元观师承在身,又是六扇门考评甲等,若不犯下大罪,连县令都撤不了我的职,何况是他?”
得,这是靠著硬实力生生地往这个违法乱纪县团体里面打了颗钉子啊!
安奕眼角微微抽搐,只觉这个自己未来,至少是未来短期內的工作单位环境似乎並不是很理想。
好在,无论本身意愿还是身份使然,他都已天然在张光义这边,倒是不用纠结站队问题。
“好了,没想到你做下的『好事』这么快就被发现,我带你去登记在册,走个流程。成为捕快之后,此事也就结了。”张光义说道。
“我觉得,在那之前,这件事或许可以再利用一下。”
安奕已將自己摆在即將坐的位置上,按照对应角度去看待一件事的利弊及思索可行操作,並得出了一个方案。
他向来是个適应力和行动力都极强的人,否则在破庙中醒来后不会那么快那就能接受一切,还当天就报了仇。
“怎么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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