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管究竟是不是西门庆上身,安奕都不至於让这竹竿真砸到自己,哪怕他抬头时这竹竿已距他头顶只剩半米。
几乎是下意识地探手,快到模糊,如同之前抓蚊子那样轻鬆的,安奕用两指捏住了那根窗竿,这才看向那位“金莲”。
“公子,你没事吧?”
“没……事?”安奕眉头微蹙。
“金莲”是位清秀女子,约莫十六七岁,长相中等偏上但称不上美女。最重要的是,看上去有些眼熟。
为什么会眼熟?
这时,那女子似乎也认出了安奕,低声惊呼后,连窗也不支了,放下便走。
安奕低头,视线扫过一张黑底金漆的牌匾,看著牌匾所书“济生堂”三字,几乎能嗅到其微爆开的漆皮里散发出的陈年药香。
门槛中飘出细碎脚步和紧隨其后的窃窃私语,安奕无奈扶额。他已从记忆中找出那个片段——前身曾来过县城,而眼前便是其留下的烂摊子之一。
当时,前身看上了这位姑娘,想要强娶……
终归要处理的。
別的不说,刘山贵老爷子的药总得拿。
抱著这样的想法,安奕一个深呼吸后,迈动脚步。
晨光跟隨著安奕斜斜切入店堂,百眼柜的檀木抽屉泛著润泽水光,当归与熟地的气息在浮尘里沉浮。
老掌柜陈济生是个比刘山贵老爷子稍年轻些的老人,也是这济生堂开到现在的资本。他有著一把银白飘然的长须,眼睛炯炯有神。
此刻,他那枯枝般的手指正拿著一把铜秤称量药材。一旁是刚才的少女,小声附耳说著不用听安奕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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