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
刘根不傻,很快便意识到张光义不可能在这种事情上隨便找个人来冒名顶替,只有可能是真的!
“你竟敢包庇罪犯,该当何罪?”
“这不是罪犯,”张光义淡定地说道,“他是我很早以前安排的內应。”
“你说是就是?”刘根差点被气笑了,“若是在吏房找不到文书……”
“刘副捕头怕不是虚到糊涂了,以我们这的保密情况,內应怎可有文书在册?若是不小心泄露,后果岂非不堪设想?”
张光义早已从安奕那得到一套完备说辞。
当然,这套说辞是建立在张光义本身实力够硬,地位稳定的前提之下,才能发挥作用的。
能让县令都无法撤裁的捕头,犯下一些小小的程序违规,自然不会有任何影响。
即便谁都能看得出来这是事后找补,也不行!
“你……好,张光义,你玩得真是好手段!”
刘根知道自己今天是只能暂时吃下这个哑巴亏了。
说是说不过的,动手更是自討苦吃,他只能恶狠狠地扫了安奕一眼,仿佛要將他刻在脑子里,迈动脚步便向外走去,临走前还放下一句狠话。
“我这就去请示县令大人,请县令大人评理!”
“怎么有种小孩回家找家长告状的感觉?”安奕顺手补刀。
刘根脚步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再不敢放狠话,只得在张光义“我就说他虚得不行”的嘲笑之中落荒而逃。
“爽快!今日总算是出了一番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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