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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老丈也略有耳闻?”温宜兴问道。
“当年老夫走南闯北,也曾去京城闯荡,和漕帮的人有过些接触。”
刘山贵抬起王杖,敲了敲地板,陷入回忆神色。
“百万曹工衣食滔,半朝漕,半朝粮。浪里藏龙九门啸,天子座前三分响……还行吧。”
安奕不由郑重起来,能让不知有多少“光辉岁月”的刘山贵老爷子给出这种评价,这漕帮定然不容小覷。
“可那桂河会帮主,能和漕帮的什么大人物扯上关係,能是什么重要人物不成?”
刘山贵看向温宜兴,“就算是真有关係,又为何要到林桂这小地方来小打小闹?”
“我怎知晓?我若是知晓原因,自然该对症下药,敲锣打鼓送这位大神走,怎可能坐视其日日壮大?”
温宜兴苦笑道,“我只知道,那晚,我一觉醒来,便有一自称漕帮护法的蒙面人站在我床头,向我出示信物。说那桂河会帮主,乃漕帮一堂主之私生子!”
“也就是说,那私生子,是被放到林桂县来,暗中培养的?”安奕顺著温宜兴所说的推测道。
“正是如此……我那时行政不稳,出了事故。自身又无人脉,更无靠山,若不想无声无息死於睡梦之中,便只能答应与之合作!”
温宜兴说话间,情绪有些明显地激动起来。片刻后才意识到,一个深呼吸,缓缓调整。
“抱歉,哪怕已过去这么久,那时场景仍歷歷在目……”
“那县令大人现在是何打算?”
“打算在你!”
温宜兴闻言,盯著安奕,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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