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灼。
“虽然不知原因为何,但你要清缴桂河会,是否?刚开始我还不太相信,但这两天,你所做之事,已让我看见你的能力。你能做到!”
不得不说,温宜兴的话语充满了激情与希望,若是去演讲,完全足以鼓动人心。而作为话语对象,安奕更是从中感受到浓浓的信任。
换个人来,怕是真的热血沸腾,如同被打了鸡血般地准备去做事了。
但,安奕不同,他很冷静。
他完全不为所动,而是挑眉问道。
“若是事实真如你所说,那桂河会帮主之背景,我们可得罪不起。我不过一普通捕快,我阿公也不过持有王杖之老人,地位与你相同而已。
就算是真能在漕帮之人反应过来前將这桂河会剿灭,事后又岂能承担起报復。你又怎可能脱得了责任,被追杀上门?
安奕似笑非笑,补上一句,“县令大人,可千万別说,您过了这么久后,忽然鼓起勇气,准备践行正义公法,与那漕帮鱼死网破了?”
“你说的是,我自知贪生怕死,確实还没此等觉悟。”
温宜兴苦笑一下,忽地转变,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但是,安捕快,有一点你说错了。”
“哦?”安奕反问,“是哪一点?”
“先前,你说,你不过一普通捕快。”温宜兴一边说著,一边从袖里拿出一封信,递给安奕。
“此信,乃官驛昨晚子时百里加急传递而来,直入城门,策马奔驰,送至我府上。”
“军情急报?”安奕拿著信,並不急著打开。
“除去军情急报外,位高权重者亦可用此法送信……君不闻『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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