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人能升官,靠的是资歷和运气,比如上司在朝堂上被人打死这种小概率事件。
朱祁鈺打量了一番两人,径直向內走去,边走边说:“这锦衣卫的大门倒是简单,怎不立的庄严些。”
卢忠面露犹豫,思考片刻后说:“太宗文皇帝立北镇抚司时便是如此,歷朝歷代下来就无更改。”
太宗文皇帝就是朱棣,此时他的称號还是他自己想要的太宗,直到后世不肖子孙嘉靖一定要称他为成祖。
詔狱,由北镇抚司署理,可直接拷掠刑讯,取旨行事,刑部、大理寺、都察院等三法司均无权过问,臭名昭著的詔狱就在这北镇抚司衙门中。
詔狱门口,卢忠拦在了面前:“陛下,詔狱之內昏暗,且长期关押人犯,味道不好闻,地方也脏乱,您还是別下去了,微臣將人提上来。”
朱祁鈺却执意自己下去:“朕得亲自看看。”
一段向下的甬道,还没走下去,一股难以形容味道就扑鼻而来,那是一种潮湿的稻草腐烂之后混合著腥臭呕吐物夹杂著血液腥臭的难闻气味。
跟別人甜甜的爱情一样令人作呕。
朱祁鈺稍掩口鼻,不一会就嗅觉疲劳,来到了牢狱之中。
琳琅满目的刑具来不及收拾,地上那血跡洒了水却清理不乾净,因为朱祁鈺是临时来的,卢忠等人得到消息也不过是皇帝出了紫禁城的那刻,根本来不及打扫。
“陛下,您见谅,这关押犯人的牢狱之地,脏乱了些。”
“卢忠,那刘安进来有些时日了,可曾动了大刑?”
进了锦衣卫的詔狱,不死也得脱层皮。
“回稟陛下,刘安被关押进来,但是未曾用刑,未有明確的指示,我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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